沙溪短行散文

时间:2023-02-12 08:39:03
沙溪短行散文

沙溪短行散文

第一次对于完美主义性格的人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。当脚由车上踏到地面的那一刻。我心理涌动着深深的眷恋。沙溪,我来了,镌刻着生命的年轮,饱含着岁月的风霜。五年了,再一次感受您的古老的神奇。当五年前你承载着我生命中多少个第一次时,我就知道,你在我的记忆里再也抹不去了。时光流逝,本以为可以冲淡的记忆,在此时却愈加的清晰了。依稀记得当年行走过的路线。就好象是打开已经尘封了多年的相册似的。开始回忆起五年前的点点滴滴了。

经常搬家,把我曾写的狂人日记,一本本的丢了,记不得那年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了。也是一样的炎热。甚至风都没有一丝。在炎炎烈日下,我象疯子一样,穿梭于东街,中街,西街。我后来如此那般的迷恋江南古镇,沙溪可能就是源头。一排排的古时的亭台楼阁,保留着历史的记忆,也沉淀着民族的文化底蕴。我牵强的认为它也代表着人生的辗转曲折。起码我很象他们。

也许那时是为命运奔波,为理想执着。也可能是因为当时那群人中流行的那句话――出生虎崽不怕牛。以至于住在那里半年有余,却曾未在意过这后来让我如此深情的古建筑。此时我脑海中有的只是老子的那种珍惜。记得曾在常熟住过的两个月的清式木楼,吱吱吖吖的木楼梯发出的声响让我如此的留恋。就象我现今特别迷恋的欧美音乐中的一首歌曲《right here waiting 》一样。真的是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那个酷热的夏天我住在沙溪老街的点点滴滴,此时正在我的脑海中放映着。我不得不承认――时间可以抹掉一切对于我已不是真理了。

到中街了,到那个曾是我早餐定点点的混沌摊了。老太太显然已老了很多了,现在的生意是他的儿子在打理,但她还是坐在那张我很熟悉的藤椅上。我坐了下来了,吃混沌时,我眼睛里有泪花在闪烁。吃了那么多家的混沌,原来这家的真的很香。我不想再提起过去,但老太太的眼神显然在告诉我――她已记不清在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了。

西街了,也许是太熟悉了,也许是我曾住的就是这里。不知是为什么却一下子什么都记不清了。只看到几根木柱子撑起的天蓬,只看到房前那个很大很大的水缸,模糊的眼睛里晃动的几根竹子。在西街,我真的不敢逗留时间太长。匆匆的离开了。

东街了,也许这里曾是我梦想的起点。也许这里曾是我值得炫耀的回忆。第一次西装革履,第一次领带飘然。第一次象毛先生那样指挥若定。至于有多少个第一次,已无法计算了。一次次的掌声雷动,一群群的欢歌笑语。那时的我就是一把火。点燃了,燃烧了很多人青春的火把。如今,所有当时的'人都再没有过联系。不知现在他们的那把火是继续燃烧着,还是渐渐熄灭了,还是已经熄灭了。无论如何,那段记忆一定会牵牵刻在每个人的生命中的,也包括我。当然了,过去好多年了,它是青春航程中值得点亮的流星,还是生命年轮里无法剜去的伤痕?我无法分辨,也不想分辨。

坐在小广场边上的石凳上,细细的品味着第一次喝红酒时,很不适应的那股酸酸的刺激,两只高脚杯相撞时发出的清脆的声响。那两只杯子被摔碎的过程,我依稀还能记得。我现在还有两只和当时几乎一模一样的高脚杯,在很无聊时也会浅浅的倒上一杯红酒。只是再也炮制不出那时的那种感觉和味道了。世易时移。桑田沧海。不得不承认,我是个极端主义者。从一极滑向另一极。

很多人说我是个伤感和感性的人。此时,我却极想否定他们。五年中,我有多少个无法入眠的深夜,五年中,我有多少次躲着人群,包扎心灵的创伤,五年中,我有多少回为命运奔波辗转。可我从未想过再来沙溪看看。就是昆山我还曾偷偷的来过一次。是啊,为什么?《大笑江湖里》只有一句话让我记忆深刻――我就象一只鸟一样,从一出生就从未停止过拍动翅膀,直到死才会落地。

生命中有太多的眷恋是现在或将来永远无法复制的。生活中太多的梦想总是被现实的滚滚车轮碾的粉碎。片刻的温馨后,又要为碌碌生活启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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