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了,香格里拉的秋天散文
别了,香格里拉,秋水文章不染尘的情调,悄然踏着一片片金黄的树叶,一步一步走进我的心里——题记
别了,香格里拉的秋天,那些无法抹去的时光熠熠再现。层林尽染的纳帕海,浓郁的油画色调,它打破了古典主义的构图中的水平与垂直,使香格里拉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唯美画面之感;登临香格里拉最高处的龟山白塔,俯看独克宗古城,遥望城北金碧辉煌的松赞林寺,置身在历史与宗教的轮回之间,从各自的角度去审视香格里拉独特的人文地理趣象;轻轻踏着秋天时光,温暖的阳光与清风相伴,弥漫着茶马古道的陈年味道,行稳致远。神圣梅里,隔绝了喧嚣尘世的浮躁,挡住了功名利禄的诱惑,在寒彻闪烁中透着让人敬畏纯洁,坚守着被人遗忘的信念,遏制住人类贪婪的欲望.....
暮然回首,秋天意犹未尽,秋水文章不染尘的情调渗出一缕淡淡的乡愁,将深秋点染成一幅缱绻缠绵的水墨丹青画卷;秋天的意韵,正悄然踏着那一片片金黄的树叶,一步一步走进我的心里。
秋天,我曾在诗文中寻找秋天。秋风飕飕,不知写满了多少文人墨客的“伤春悲秋”的吟唱。从《诗经》《小雅·四月》算起,便有:“秋日凄凄,百卉具腓。乱离瘼矣,爰其适归。”的伤悲之情;至唐更甚,据说当年苏轼在广东惠州做官时,与朝云坐享秋天,落木萧萧,芳草凋枯,苏轼睹此,凄然伤神,不禁有悲秋之思,苏诉之“花褪残红青杏小。燕子飞时,绿水人家绕。枝上柳绵吹又少。天涯何处无芳草!墙里秋千墙外道。墙外行人,墙里佳人笑。笑渐不闻声渐杳。多情却被无情恼。”,朝云唱和,唱到“绿水绕人家”时,就已泪满衣襟,声音哽咽,再也唱不出来了。苏轼问其缘故,朝云答曰:“枝上柳绵吹又少,天涯何处无芳草,太过令人伤心,所以唱不下去。”,苏轼笑曰:“我正悲秋,而你又开始伤春了!”,不久朝云去世,苏轼再也没有听过这首《蝶恋花》词。
读李清照的《声声慢》,“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凄凄惨惨戚戚......满地黄花堆积,憔悴损,如今又谁堪摘”悲凄所至,更是将文人墨客对秋的愁眉不展推向情感的极至。
秋天,于文人墨客,收获的是凄凉悲戚,撒下的是背井离乡的缕缕乡愁;人生跌落时的忧郁,将这种悲凉之感郁结于才子佳人心头,便只能通过无病呻吟的诗造句来排遣罢了。
当然,也有像唐代著名诗人刘禹锡那样豁达开放的胸襟,他对于秋的喜爱,从不吝通过诗句来表达:“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。晴空一鹤排云上,便引诗情到碧宵。”
重访香格里拉的秋天,秋天,万千峻秀峥嵘,百载历史秘闻,所有的诱惑,似乎都隐秘在普达措薄雾的朦胧依稀之间独显超凡脱俗的梦境;一路秋景,没有瑟瑟凄清之情,只有层林尽染之景;万山红遍,尽染锦绣山河的五彩斑斓,不是即将逝去的生命作诀别时的`回光返照,而是在为生命亘古轮回张扬。我在香格里拉的神山圣水秘境中徜徉,迎来的时那片久违的一片净土,让人难舍难分的秋之神韵。
重访香格里拉的秋天,深秋虽已经有了凉意,偶尔还会飘来一缕清风带来清凉的慰藉,于我心无旁骛的去陶冶秋天如影随行的情逸。或许,我还来不及回味时光里的那些流年碎影,只不过,心若绽放,悲凉便去。
我在桥头镇与香格里拉的秋天作别,虎跳峡松涛涟漪,依依不舍;大江东去,似将阅尽的苍桑放归大海;江风浩荡,只想留住秋高气爽的神韵;天高云淡,期待着的只是明日与我在香格里拉的秋天再相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