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路散文
如果时间可以停止,只想说让我停在和你相遇的那一刻
午后的日光不同于清晨的温柔,和它的每一次触碰,身体里的水分总是快速蒸发,于是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不情愿走出房间,只想安静的消暑,繁忙的七月就这样成了宅男宅女的必然选择。
一觉睡去,想着让风吹醒自己,但是睁开眼睛的前一刻还是听到了母亲的叫喊声,被风吹醒的梦想就这样扼杀在了浅浅的睡眠中,还没有从床上爬起来,就已经感觉到后背的潮湿,盛夏的日光真的让人想回到原始的状态,再这样的季节,真的不知道文明对我们来说是束缚还是解脱,床头一杯清水下肚,但还是感觉不爽,用手摸摸后背的汗水,粘粘的,不小心将手凑到了最边上,感觉阵阵汗腥味渗透了自己地皮肤,想着幸好午睡的时候没有穿衣服,要不然这湿透衣服洗起来肯定还要麻烦。
起床后父亲要去街上卖菠菜籽,抬头遇见深蓝色的天空,没有一片云彩,只有烈日的灼烧,拍拍自己的小肚子,搓搓身上的汗珠,听着父亲叫我陪他的前去的话语,默默地点头。出去之前,还是武装了一番,旧衬衣,运动裤,遮阳帽,还有干活用的手套,再看看父亲,很简答的装扮,短袖,长裤,在没有其他,装好车后,看看时间,还不到四点,摇摇头跟着出发,出门前自己又戴了一定遮阳帽,心想着一会可以给父亲一顶,车发动了,我问父亲要不要帽子,父亲转身看了看我头顶的帽子,摇摇头说不用了。北方的七月,到了盛夏,日光下赤脚行走,会烫伤脚,在院子里放盆水,等到洗手时,水不仅少了而且烫了,所以盛夏季节,我们洗澡再也不用热水器烧水。车子走新修的.柏油路上,本以为会很热,但是奇怪,迎着日光车速越高,越感觉不到日光的温暖,反而无形这多了一阵清凉,于是站起身来,想着张开双臂,迎着这日光,顺着这风前行。
路边的野花开的正艳,水渠里的黄河水流的正欢,哗啦哗啦的向前流去,这条路我走过无数遍,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爽。它一望无际,从远处来,再到远处去,它的表面光滑的像微波湖面,平整而又光滑,尤其是车速较高的时候,真的会忘记它是一条路,一条可以回家的路,离家的路会有很多条,但是回家的路只有那么一条。
十几年前,刚读初中的时候,每到礼拜都要睡一次家,每次回家都会走过这条路,那时候的路是沙尘,没有如今的整洁,可是它的方向总是那么唯一,每次回家母亲总会为我打好一碰水,在拍完身上的沙尘后,洗净脸庞的土尘,母亲总说这是故乡的尘土,吸多了没事。后来铺上了清沙,路上的尘土少了,可是路越来越颠簸,母亲为我做的布鞋,破的时间总是越来越短,又一次,我抄小道回家,结果因为路途遥远,方向不定,比平时晚回了一个多小时,母亲笑着说,不见得每一条捷径都是对的,有时候弯路的是长点,但是它的方向没有错。
我还清楚的记得中考那年的一件趣事,说是趣事,但也给自己留下了一个遗憾。快要考试了,每个人都很紧张,如果考不上高中,只能到外面去打工了,有一天下午,背书迟了,便没有到食堂去吃饭,自己买了可乐,买了泡面,准备将就一下。当天晚上,自己就开始拉肚子,折腾了一个晚上,好不容易忍到了天亮,但吃了药好像没有什么显著地效果,想来是那五毛钱一瓶的可乐出了问题。没上几节课我只顾跑厕所了。从小到大,没有请过假,在厕所里,在教室里,都想着如何开口请假,我在想那会是一件怎样开口的事情,在心里喊了一遍又一遍,当自己鼓起勇气请假的时候,老师什么都没有说就给自己请假了,拿着请假条的时候,才明白“世行无难事只怕有心人”这句话真切的道理。回家的路,自然是这条路,当时的自己很傻,很天真,只是想着顺路回家,以为凭着自己的双脚很快就回到家,但是那天自己在路上走了整整五个小时,晕倒了五次,好在每次晕倒后自己还能醒来,我在想如果当时没有走这条路,看不清它的方向,我该怎么回家。
如今,这条路还在,它在变化,可是我清楚,它的方向还是没变,也永远不会变。